听到这个名字,他身子微怔,果然是认识的!也是,当年我和安子逸的事情他也算是半个推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傅擎戈的存在?
“你还和这个人在一起呐?”他叹了口气。
“我不和他在一起,难道我还应该和安子逸在一起?”这是一年多来,第一次提起这个人的名字,以前不提,是怕自己伤心难过。怕旧情难忘,突然这样被提起,却发现心静如一滩死水,不知何时起已泛不起任何的涟漪。
“子逸他……”刑帅低垂下眸子,沉声说:“我当时并不知道他原来是这么想的,我早该想明白,他一直没能从过去解脱出来。”
我嘲讽笑了:“他解没解脱出来,无所谓了。刑帅,我已经不爱他了。假如有一天,我们在爱的世界里追求一个公平,那么从一开始你就输了,孰不知,爱情根本就没有公平,只在于付出多少。不欠,就不再怀念。”
“或许都是注定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