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几次,差点没能忍住,让他再吸。但一想到他已经受了好几天的折磨,如果因为我的不坚定而让他前功尽弃,我怕他会有一天恨我,更怕我无法原谅自己。
刑帅会每天下班过来查看傅擎戈的情况,在他昏睡时给他输液,或者开一些辅助性药物。
“他最近能吃得下东西吗?”
我眼巴巴的看着躺在床上眼窝深陷进去的傅擎戈,摇了摇头:“他吃得极少,有时候吃下去又吐了出来。”
“这样下去不行,强行也要给他吃点。少吃多餐,我帮你去朋友那里弄一套适合他的营养餐。”他收好医疗用具,回头看了我一眼。
临前说了句:“你也是,好好照顾自己,你看看你现在,瘦成什么样儿了?你倒下了他怎么办?”
“谢谢。”
“不用谢,我们也算是朋友,不是吗?”
我好长一段时间才回了公寓看孩子和林婶他们,整个人包得特严实,但还是被林婶给看出来了。
“这样下去不行,你看看你脸色多难看?从明天开始,我去小面馆给你们做一日三餐,顺便也可以让你和然然多处着。”
我舍不得的抱着然然,一岁多的孩子开始学说话了,吚吚呀呀的,尽管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但特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