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竟然说他是周扒皮是资本家,他真的想像她说的把她带回酒会,但是该死的,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将车开到了医院。
但是他没想到,何小仙在意的只是两人的关系会被别人知道,而不是她的脚已经肿得老高了,需要马上处理!
何小仙见郎亦玦停下不走了,拽着他衣服的手晃了几晃,再次开口央求,“郎亦玦,好不好?”
“真是不识好歹的女人!”郎亦玦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今晚第几次这样低吼她了。
何小仙知道郎亦玦生气了,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以防他就这样将自己扔在这里。
这男人一贯用逼迫的手段使她就范,如今惹得他生了气,自己怕是不会有好果子吃,她在心里为自己默哀,也做好了被他强行摔下来的准备。
郎亦玦看着怀中的鸵鸟,最终还是转身出了医院,将何小仙带回了他的家中。
何小仙被他往沙发里一甩,头撞到沙发靠背上,一阵眩晕。
郎亦玦这是要干什么?她甚至都还没有从他带她上医院去看脚的小小喜悦中清醒过来,就又被他粗暴地扔在可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