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尤染染是在手术室度过的,至少不会让她感觉难堪,也容不得她分神,有太多她要学习的东西,很多机器都没有熟悉呢。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一周,沈逸尘来医院拆线了,主任将尤染染叫了过去,“你帮沈先生拆线。”
“人呢?”沈逸尘低沉中透着懒散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来了。”尤染染硬着头皮答应了一声。
尤染染在男科已经工作了一周,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已经习惯了。
她戴好口罩和手套,端着托盘来到简易操作间,“请躺下,将裤子褪到膝盖以下。”
“不会。”沈逸尘的脸在灯光折射下显得立体分明,狭长的双眸因为内双眼皮显得愈加深邃。
“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尤染染面无表情地说。
一股强悍的力道袭来,尤染染的手腕被狠狠一拉,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后背已经撞到了墙上,她吃痛地轻吟一声,唇却已经被俯下头的沈逸尘死死地堵住。
“唔……唔……”冷不防呼吸不顺,尤染染本能地挣扎。
沈逸尘强行扣住她的下颌,似惩罚般狠狠地啃吻,尤染染逮住机会,用力咬向他的舌尖,他灵巧躲过,放开她的唇。
“你要不要脸?”尤染染气极。
“你就不好奇,我怎么受的伤吗?”沈逸尘神色变得高深莫测。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快躺下。”尤染染看不懂沈逸尘目光里蕴含的内容,但有点可以肯定——他受伤可能跟她有关。
如果说醉酒后的第二天,她一时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后面几天,她全都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