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那晚,他的头俯在她胸口正在侵犯她,而她的双手被他举高压在头顶,她觉得难受,本能地反抗,一脚就将他踹下床去了。
然后一夜安睡,他再也没有骚扰她。
可是第二天上午,他就来医院看男科,让她不得不往那方面想,难道是她踹的?
“看来,你已经想起来了。”沈逸尘的对上她的视线,她有种夺门而逃的念头。
尤染染觉得只要一碰上沈逸尘,她就会心神不宁,看来,她的道行还是不够深。
“拆线的时候温柔点儿,你最好祈祷,我不会有事,否则,你必须负责到底。”沈逸尘说完自觉得在操作床上躺下,将裤子褪了下去。
尤染染也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操作方法不对,侧面线拆线的时候,沈逸尘痛地闷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