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发泄?”她笑,真是个孩子。
他突然揽过她的腰,贴近自己。他在她的唇上滋润,他们唇齿纠缠在一起。她的手搭在他肩上,他们为彼此褪去衣衫,他亲吻她的脖子,锁骨,一路顺势而下。
不知是不是房内的地暖太盛,抱玉只记得自己全身滚烫,热的灼人,她想要很多很多的凉,所以,当有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时,她毫不犹豫将它扯下放在胸口,那手指冰凉,她贪恋着。下一秒,是突如其来的冲动还是感情使然,傅云起犹如一只奋不顾身扑火的飞蛾,死命地啃食、吸吮。他的身体慢慢地欺近她,她一双猫儿一样的眼睛却望着他,直要望到他心里去。
他们在圣诞节飘雪的夜里,在舒适的沙发上,地毯上,彼此只听得见对方的喘息声,像两条濒临渴死的鱼,只有依靠交换唾液才能生存。
当他进入她时,她终于落下泪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睁开了另一只眼,甚至能感受到它——那只小动物的震颤。
“忘掉她,记住我。”意乱情迷之中,她不住地说。
“那你呢?”他温存的吻去她脸上的泪珠,“你就没有,忘不掉的人?”
“有。”她看着他的眼睛,剧烈地喘息。“那时我觉得自己,大概是世界上最得寸进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