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他手上的伤口,是在天桥上被夏星辰抠的,墨寒还是喊住了他,“少爷,我帮你处理下手上的伤口吧。”
冷冽垂眸,说,“不用了,留着也好。别让她知道我来过,墨寒,我为什么订这个婚,你是清楚的。有些事情,她知道得越少越好。好了,我真的走了。你照顾好她。”
看着冷冽一步步迈下楼梯的背影,墨寒想,如果他们三个的人生是一场赌局,当他们三个人相遇的那一刻,便注定都输了,输得一无所有。
淡淡的阳光从阁楼的窗户泛了进来,不远处那栋青灰色的教堂的钟声低沉敲了三声。夏星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门口的卧椅已经被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