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一般,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妓(和谐)女一样,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她竟还发疯地想要靠近他,甚至想永远留在他身边。
白泽喝了一口酒,然后看着费思思的脸,他竟然有些失神。这片刻的失神却只停留了几秒的时间。
“你的药我会让阿穆拿给你。”
费思思眼里透着悲凉,她用几乎恳求的语气开口,“我不想再碰那个东西了,真的。白泽,我求求你了,就算没有那个东西,我也愿意心甘情愿为你做事,我只想要你不要再用那个东西来控制我了。”
白泽摇了摇头,漠然地笑了,“噢?心甘情愿?多美妙的词。但很抱歉,我一点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