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冷简,我的鼻头就更控制不住的酸涩了!来回的抽噎,胸腔开启又闭合,根本不能好好呼吸,也说不出一句话。
他不问了,就用手抚着我的后背。然后轻轻顺气。
“没事了,没事了!”他说。
这种状态延续了十多分钟,我终于稳定了自己的情绪,右手在脸上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以后,我深喘了一口气,说:“对不起!刚才我实在没能克制住情绪!”
他摇头,拉着我的手腕说:“没事!伯母呢?她现在在哪?怎么样了?”
他细致入微的询问,我指了指另一间病房说:“还在做检查,基本上脱离了危险,问题不是很大!谢谢你!”
他点头,然后动作很迟缓的把我拥入了怀,我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勇气,而我们之间的气氛也霎时变的很沉重,我理解不了。却也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