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再强忍的人,也难免支撑不住吧!
我还是不争气的宣泄了我的情绪,憋在心口太久的委屈和埋怨,一股脑的冲向了嗓口,侵遍了整个鼻腔。
大概只有嚎啕大哭,才能解释当下的悲哀。
这一刹的我是失控的,电视旁的落地镜里,我清楚的看到了那个抽噎的自己,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在这个所谓的“家”里,我承受了多大的侮辱。
慌乱中,我想不到任何可以琢磨的办法,手机拿起的一刻,上面有太多陌生的来电,情急之下,我找出了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她叫佟文,是我大学四年以来唯一的挚友,我们是决然不同的两个人,可正因为这种生活和阅历上的差距,她成了我唯一的军师,唯一的大脑。
电话拨过去的一刻,两秒就被接通了,嘈杂中,我听到了她那边的混乱,她一定又在某个派对上尽情的撒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