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年轻时都有可能犯错误,时隔多年,我没法在这里批判段玉珉,诚然,他当初用那样的方式欺凌了一个弱女子实在是下作卑鄙,但是事过多年,后来他用自己的行为想尽力挽回自己曾经做过的错事,然而,就象周子驰说的,造物伤人,你曾经怎么伤过别人,别人也会怎么伤害你,一切一切,也许都是逃不过的劫。
晚上我没走,留在了周子驰这里,躺在床上,我一遍一遍听着伤感的情歌,听到最后,我泪流满面。
外面雨还在下,窗外的花木都叫疾雨打的七零八落,那一簇簇的黄菊花也仿佛浸饱了水般沉甸甸的弯下了枝头。周子驰会所这边虽然豪华舒适,但是我却感觉到一阵阵透心的凉意。
周子驰当然不会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他在套房的另一间卧室睡,我好象听见他在打电话,声音很轻很低,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感觉到他对电话那端的人十分的温柔,象是在叮呤那人不要出去,头痛了要注意休息一类的话,想着我叹了口气,不意想平常游戏风尘的周大少竟然也有这样温柔的时候,我一时深深的震撼了。
时至今日,我终于什么都明白了,原以为我和段玉珉的相识是无意,到今天我才知道一切都是设计好的,认识我的饭局是设计好的,让袁赢和我分手也是设计好的。他设计了一切,他要了我,提拔了我,又宠爱着我,其实真实的原因呢,不外就是因为我的这颗心脏。
周子驰也没告诉我春韶后来是怎么和段玉珉认识的,他不想提我也没敢问他,我只知道,春韶后来是自杀,她为什么会死?她和段玉珉之间究竟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我头痛的厉害,终于,雨停了,一夜也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周子驰已经醒了,他也没换衣服,身上只穿了一套睡衣就坐在桌子前看报纸,面前摆着早点,看见我出来他打了个招呼,“起来了?来吃饭吧!”拿水喝时他又忍不住扑哧笑了在那打趣,“瞧你们报社出的报纸,说奇闻趣谈,有一家美国航空公司的飞机在飞往达拉斯的途中中断飞行,临时降落在了纳什维尔,原因只是因为飞机有一个女乘客在不停的放屁,结果导致机舱内臭不可闻。不是吧?行云,你们报社这样无聊的消息都能发的出来,你这个主编是怎么批的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