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随手写的一则短诗。
听她拿起来在念:花开一季人活一世,只有时光从容自若;多少流转的变,或是曾经的泪,一点一滴,汗和着泪水,无论事出何因,最后不过是过眼云烟,岁月沧桑,唯成全自己才是人生常态。
她说道:“李主编,这则小文我拿去了,还有版面可以加杂文,把它发上去吧。”
我笑笑,“随便写的也不好,不发吧。”
“不会,我看挺好啊!”
我也不多争了,半开玩笑的说道:“那好吧,那就发了吧,不过要是有稿费,记得告诉我去领哦。”
她呵呵一笑,拿了那张纸出去了。
我坐在窗边继续吸烟。
我本以为那天和冯东引发生的那点龌龊就是一点生活里的小磨擦,过去了就过去了,事后我也不以为意,哪知道没过几天我就出了事。
有一天我去河北办事,回来车子驶进北京地界已经是夜里十点了,郊区这边车不是太多,但谁知道我正开着车,忽然间我从旁边镜子看见了几辆呼啸逼近的大摩托车,车灯很亮,一看就是那种改装过后的大马力哈雷机车。
那几辆哈雷应该是从旁边岔道杀出来的,很快就由两辆变成了六七辆,有两三辆还就挡在我的车前面,这几辆车在我的车前面左右的晃悠,速度不疾不缓但就是不让我的车超过去。骑车的人一边在我的车边盘旋,一边还冲着我打口哨飞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