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暮长吁一口气，擦擦额头上的冷汗。
第二十一章下半部分
卫衡书是个很健谈的人，虽然他们是第一次见面，但是他相当热情而且很耐心地为她解答一些关于钢琴方面的专业术语，因此两人聊得还算愉快。
而周暮暮怕赵皓城过来捣乱，因此一边跟卫衡书聊着一边注意着赵皓城那边的动静。
没过多久，赵皓城那边来了两个外国人，三人相谈甚欢，看上去应该是认识很久了。
看来赵皓城不是特地来找她麻烦的，她松了一口气。看到赵皓城离开的时候，周暮暮悬着的心终于平安落地，开始专心地跟卫衡书聊天。
聊得差不多的时候，卫衡书看看手表，对她说：“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周暮暮怎么敢让他送，万一被顾洲看到肯定又是一阵奚落，连连摆手：“不用了，我家住在市郊那边，离这还挺远的，我自己回去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