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顾洲摇摇头，头发上的水也随之滑落在他白皙的肩膀上，“但我知道周暮暮和外面那些女人始终是不一样的，我不是只想和她玩玩而已。”
“我喜欢她，虽然我也不能保证我能喜欢她多久，但那种感觉······那么强烈地想和一个人在一起的感觉我还是第一次有。”
温沉嗤笑一声，抛出另外一个问题：“她要是不喜欢你呢？”
顾洲皱了皱眉，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是不喜，但转而眼睛里绽放出别样的光芒：“我喜欢她就够了。”
“呵，她要是不愿意跟你在一块，那你这是打算抢？”温沉放下手中的酒杯，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似是有些惆怅。
“这不叫抢。”顾洲仰头咽下口中的红酒，任红酒的滋味在口中蔓延，“从她十一岁那年踏进我家门的那一刻，她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觊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