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洲,你丫别再喝了,不就是失恋嘛,多大点事······”眼看着顾洲不要命似的把酒拼命地往嘴里灌,温沉终是忍不住了,抢过他的酒瓶扔到一旁,无奈地与坐在对面的陆远之对视。
两人皆无计可施。
连续十天,每天晚上,顾洲都会把他和陆远之叫出来,却也一句话不说,只低着头自顾自地喝着闷酒,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会跟他们说几句真心话。
可无论他喝得有多醉,每天晚上差不多十点的时候他都会强撑着醉意回家,嘴里不住地说着:“我答应过她的,每天晚上十点前一定会回家,说不定她现在正在家里等着我呢。温沉,你是不是也觉得她是在考验我,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狠心地走了······”
每次,温沉和陆远之听到这样的话,鼻子都是一酸,他们怎么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眼里尽是血丝,口中满是痴语的人竟然是他们认识了二十多年的顾洲,竟然是那个一直高高在上、时时刻刻意气风发的顾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