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暮无奈地笑笑:“能说清楚的就不是爱了”就像梁静茹歌词里说的那样:爱情,本来就没有逻辑。
她叹息一声,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悲:“林芋,你知道吗?即使他把我扔在路边,即使我那么害怕,那么气他,但是看到他出现的那一刻,我的心竟像是被照亮了一样,我甚至还心想,看,周暮暮,他也不是完全不在乎你的死活,看,他那么要脸皮的一个人还是来找你了。”
“帮他吹头发的那一刻,我甚至还可耻的幻想我和他以后生活在一起的画面。他只是对我轻轻的一笑,我就已经无力抵抗了,你说,我到底要怎样放弃他······”
第二天,熟睡中的周暮暮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周暮暮昨晚和林芋聊到深夜,这才刚刚睡了几个小时就被人吵醒,即使没有严重起床气的她都忍不住发怒了。
她厌烦地在被窝里翻了翻身,对敲门声不予理会。但外面的敲门声仍是没有丝毫减弱,周暮暮挠挠头发,在被窝里低呼一声一把掀开被子,趿拉着拖鞋边走边吼:“顾洲,今天是周末,你丫的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个觉!”
一拉开房门,却是看到叶湄站在门口,呆住。
叶湄看到周暮暮乱糟糟的头发,还有趿拉着拖鞋的颓废样,忍俊不禁:“暮暮,看来你平时真的被顾洲欺负得不少呢。”
虽然叶湄没说什么话,但周暮暮还是觉得略微尴尬,毕竟她是他的未婚妻,她总归不能表现得跟顾洲太过熟络。
“叶湄,这么早你就过来了啊。”
话一出口,周暮暮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赶紧改口:“前几天,顾妈妈还一直念叨着你呢,今天看见你来了,肯定乐坏了吧。”
叶湄笑得明艳动人,轻轻握住周暮暮的手:“暮暮,好久没跟你聊天了。在法国的时候,我真的好想跟你说说话,但因为时差的原因,总怕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在忙,怕打扰到你。”
听到叶湄真诚的话语,周暮暮心一暖:“以后想我的时候,尽管打过来吧,你跟顾洲说让他别克扣我工资就行了。”
听到顾洲的名字,叶湄露出一丝羞涩地笑容,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聊着聊着,差点把正事给忘了,顾妈妈不知道你还没起床,让我叫你下去吃午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