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这种身份的人,她敢做这些那一定是有恃无恐的。把你一顿打的死去活来,就算你到时候去告她,她抵死不认,你没证据不说,她再收买警察,给你安个诽谤的罪名,那倒霉的还是你。所以,今天,看来凶多吉少了。
郎然惊恐的看着朝他聚拢过来的人,脑子里趁着这个有限的时间还在飞快的想着对策。
郎然这个时候才充分领会书到用时方恨少的真理。还没等他想出好办法来,这些凶神恶煞的壮汉们的拳脚就已经上头了。
“打,给我狠狠的打。”杜月已经完全没有往日雍容典雅的贵妇样。她现在就是一个恶魔,指挥着这些人当着她的面扒了郎然的皮。
章泽天压制她,甚至打她,她都可以忍。因为他有钱,他是一颗大树她必须倚靠。可他郎然算什么?毛都没长齐的就敢来跟她叫板,还给她玩阴的。她这就让他知道,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碰不到。
“打,都别手软。”杜月的声音传到郎然耳朵里。郎然现在是真的怕了。
他抱着头,窝在地上,头上,身上,腿上,到处都疼。这些人,有棍子的拿棍子闷他,没棍子的就用脚狠狠的跺他,踢他。几分钟过后,他就已经分不清是哪疼了,反正哪哪都像被刀削了皮肉一样疼。
“别,别打了。妈,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别打了。”
郎然声嘶力竭的喊着,一句话刚落音,头上就被削了一下。又是惨叫一声。
看着他的惨状,杜月却笑了:“现在才知道错了?未免晚了。还有,别叫我妈,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