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三根手指,“已经开了三指多了,羊水都破了,能没到吗。”
那个刚刚还哼哼唧唧的产妇听我说完,佩服的不行,“我也学你,不喊疼了,不然越喊越疼。”
我不是不疼,也不是有多坚强,当看见那些有丈夫陪的妻子,看见她们和丈夫撒泼打骂,我真是又羡慕,又嫉妒。
我没有丈夫,我就没资格像她们那样吵吵闹闹的。
在阵痛加紧的时候,我一直在心里默念着陆子峰的名字,也一直告诉宝宝,要和妈妈一起加油。这就是我坚强的法宝。
我以为羊水破了,来到医院就会生的。毕竟我这已经是第二胎了,应该生的快一些才对。
这时的我已经疼迷糊了,我第一胎是刨腹产,所以这次虽然是第二胎,也不见得就能快到哪去。
不知我的孩子是不是在等他爸爸,我这一折腾就折腾了几个小时。
担心孩子缺氧,医生最后还是给我打了催生针。
从待产室换到手术室的时候,我这时就已经疼的不行了。
刚刚待产室好几个产妇,陆陆续续的都推了出去,可这间手术室怎么就我自己呢?
我正在狐疑间,这时一个穿着手术服,戴着大口罩手术帽的高个男医生走了过来。
手术室里的药水味很浓,可还是无法遮盖住我熟悉的味道。
我哭着向穿着医生服的高个男子伸出了双手,口罩摘了下去,陆子峰那张久违了的俊脸立刻呈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