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当天晚上,我却发起了高烧,我一直想着姑姑,展转难于入睡,半夜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小会儿,却觉得浑身又酸又疼的难受,连想伸手去拿电话都伸不了,整个身子像被抽了心的藤蔓一样无力,疼……身体里每一个毛孔都在疼。
好不容易打开床头灯,眼前的景物却变得迷茫而恍惚飘遥,我想坐起来去找颗药吃,可是好不容易支撑起来的身体却重重的往后一倒,接下来,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坑厅在血。
“太太……太太……。”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吴妈的声音,她在哭,她在心疼我。
我用力睁开重若千斤的眼皮,想安慰吴妈让她别哭,却发现自己在一个满屋是白的地方。
“吴妈,这是那儿?”我虚弱的开口,用了很大的劲儿,说出来的声音还是微若蚊语。
“太太,你醒了。”吴妈抹着眼泪,贴心的帮我掖着被角:“这是医院里,早晨我去你屋发现你昏了过去,才叫救护车把你送到医院来的,医生说你发高烧了,再不醒过来就很危险,一定是昨天那场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