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脱了外衣,在她身边躺下来,然后抱住她,在夜晚中,他能感觉到她身体微微的发抖。
第二天,导游打电话过来让大家起床去下一个景点。
夏青曼已经从昨晚的梦境中走出来了,但是,情绪一恢复,她也就不依赖陆爱驹了,看着陆家驹的目光也像昨天一样疏离了。
“青曼……这个给你,”陆家驹把上好牙膏的牙刷递给夏青曼,她接过来,木然地刷着牙。
陆家驹对她越好,她越是有压力,怕分别的时候自己会伤心难过。
在有限的记忆里,夏青曼有过几次分离,在特务学校里的时候,她有一个很合得来的女生,在高强度的训练下,她们一直互勉,后来那女孩被调去一家公司当了卧底,而她则去了美国,那种撕心裂肺,像是掉了一块肉一样的分离感觉,她至今都能感觉得到。
她木然地刷着牙,好一会儿,站在她旁边的陆家驹终于说话了:“青曼,给我一点时间。”
她看着他,他的眼神满是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