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你怎么不伤心呢?”夏倾的眼睛哭得红肿,扯过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泪珠。
“伤心啊,怎么可能不伤心。”他苦笑道:“可是我能怎么样,我再伤心她也不会回来了。”
夏倾听着他的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却突然抓住她的手,将手放在了他的手腕上,凹凹凸凸得触感传到她的指尖,夏倾低头一看,一条细而狰狞的伤疤盘踞在白鹿的手腕上。
“你知道吗,”他再次开口,“我曾经想过要跟她一起离去,可是后来才发现,与其这样还不如带着她未完成的愿望一起走下去呢。”
“夏倾,你的状况比我要好的多。”
他的话语就像一把钥匙,把困住夏倾的所有牢笼都一个一个的解开了。
对啊,他不过只是稍微离开一下而已,夏倾你怎么那么不堪一击啊。
夏倾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白鹿,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