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只写出了十二个字。
“够了,别想了,要是你还想回去,就给我躺好。”我知道她在生气,只好停下笔。
“帮我寄出去吧。”我把信递给她。
“你就不怕我在半路撕了?”她一笑,接过她手中的明信片。
“那我只好每天都动脑,写到你帮我寄出去为止。”
她气得不成样子,捏着明信片便跑了出去。
醒来以后,我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医生说这是车祸的后遗症,记不起来很正常,最重要的是不能刻意去回想,因为这会很影响我身体的恢复。
到目前为止,我只能想起零零散散的一些记忆。
夏倾,夏倾,夏倾,全是她。
“顾凉槿,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