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一笑,“不是你不见梁景,而是梁景今后不会有时间再见你,至于你。”她走到近处,伸出一根手指,指甲在我脸上轻轻划了一下,笑道:“我们慢慢玩,我有的时间,和金钱。”
说完,她便笑着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转过身子看着她的背影,终是忍不住威胁,“你就不怕我把遗嘱的事情说出去?你也知道你在这家里的地位如何,到时候我只要将梁译权同我说过的话跟大家一说,你一定就完蛋!所以,你最好考虑清楚!”
苏孟稍稍停了一下步子,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好啊,正好那时候,你跟梁景就能撕破脸了,你!一样完蛋。”
我深深吸了口气,双手不由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这晚我在那儿站了好久,才算是转换了心情回房间去了,中间碰着梁景的时候,我们只是对视了一眼,并没有任何交流,最后我也没有去找小叔。
第二天,梁译权的遗体就送往了火葬场,黑色的轿车连着很长,天空依旧是阴沉沉的,乌云压顶,却没有下雨,这种感觉显得更为压抑。到火葬场的时候,由着来来去去的人很多,近亲远亲几乎都来了,人很多,我拉着于嘉茹的手站在外围,中间同梁景他们隔了老远,人影绰绰,每个男人都是黑色西装领带,我几乎分不清哪个是梁景,最后索性也就低了头,不想再看。
大约是昨天晚上整夜都没有睡,脸色非常差,于嘉茹忍不住问了我好多次怎么了,我都是敷衍了事,可心里依旧是一团乱麻。
梁译权的葬礼举办的颇为隆重,下葬的时候,苏孟又演了一场好戏,真是催人泪下,可惜梁译权坟头的另一边,只有一个原配的位置,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葬礼结束之后,梁景他们就去了公司,我们则回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