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时没忍住,我又哭了。
外婆被人推进来,在我的床边停住,她牢牢抓着我的手,说:“辛苦了。”
我就笑着摇摇头,但凡女人都会经历这样的事情,只要身边还有人疼着,倒是一点也不觉得辛苦,最怕莫过于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随后,外婆便拿了个小本子出来,上面有好些个名字,男男女女都有。最后,我给她取了个名字,叫梁婷钰,小名叫喋喋,因为这孩子有一段时间,不知何故总是‘喋喋,喋喋’的叫,一边叫还一边笑。后来,我顺口,就叫她喋喋,这么叫她,她还挺高兴的。
于嘉茹在我生完后的第二天回国了,一回来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看我,这人在外跑了一圈,整个人黑瘦了不少,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我差点都认不出来了。
我说她变的我都认不出来了,她说一孕傻三年,我是因为傻了才认不住来。她还告诉我,她曾经在巴黎遇见过梁景,这人还是跟以往一样,性子冷冷淡淡的,路上遇见了,竟然也只是点头微笑,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