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乔胜利给了婶婶多少钱让婶婶过来当说客,但我知道妈妈已经动摇了,虽然我不怀疑她对爸爸的爱,但逝者已去,我们还要生活。
妈妈见我脸色不好,便拉着婶婶走了出去,我不知道她们说什么,但我知道妈妈已经被婶婶说动了。
婶婶走后,我和妈妈一下午都没说话。
晚饭过后,妈妈磨蹭了半天终于开了口,“惜惜。我……”
“妈,要不你明天先去乔家看看情况吧,如果合适,我不反对。”说完,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不想妈妈为难,如今,在这个世上,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相依为命了,我怎么舍得她难过。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看书时,婶婶就来找妈妈去县城乔家,妈妈给我做好早饭便跟着婶婶离开了。
一整天,我虽然在看书,脑子里却是空白一片。
下午的时候,婶婶和妈妈回来了,妈妈到家的时候,我才发现妈妈穿的不是早上的那一套衣服,想来是婶婶看着妈妈穿的有些‘不上档次’便忍痛给她买了一件裙子。
“惜惜啊,看书呢?”婶婶因为高兴略显尖锐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中。
我没有看她,却礼貌地‘嗯’了一声。
婶婶见我态度不冷不热便离开了。
婶婶走后,妈妈来到我身边,摸了摸我的头发,缓缓开口:“惜惜,乔胜利在市里有一套八十平米的楼房,他只有一个儿子,跟你同龄,上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