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咖啡已经渐渐泛了冷气,室内的温度却很舒适,阳光透过窗子晒得很好,薄荷伏在阿朱腿上惬意睡去。徐娇娇说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伸手抚了抚咖啡的温度,想了想又将手收回来:“大致的过程就是这样,当年这件事他一直不想叫你知道,是想等自己能够真的跟自家大哥作斗争,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说要瞒着你,”徐娇娇哼了哼,“为了所谓男人的尊严。”
阿朱摸着薄荷光滑的皮毛没有说话,薄荷在她腿上翻了个身,徐娇娇耸耸肩:“当然,你要是见过他大哥恐怕就不会觉得他担心得毫无道理,简直就是修罗一样的存在啊,我小时候去找他玩的时候碰见他大哥,差点没被吓哭出来。”
阿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神情恍惚的笑了笑:“是啊,我也觉得有点可怕。”
“你怎么知道?”徐娇娇咦了一声,“你见过他了?”
阿朱便没有再说话,将话题又扯了回去:“所以你说这些话是想让我改变主意?他回来的时候你那么费力撮合我们也是因为这个?”
徐娇娇咳了一声:“可怜孩子其实一个人也挺苦,最关键是他只告诉我一个人,我把这个秘密憋到现在有多么不容易?但现在我不准备插手,感情这种事情勉强不来,我只负责传话,决定你们自己看着办。”
阿朱看她故作镇定的抬起已经凉掉的咖啡喝一口,午后阳光透过窗棂铺洒进来,室内一派亮堂堂暖洋洋,她在室内扬起的细小尘埃中终于轻轻一笑:“谢谢。”
谢谢你能如此包容的站在自己的立场来拥护着彼此,也谢谢你时刻保持清明,从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