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言,段正阳把车开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停下,点了根烟,说:“说吧。”
“我没什么太多想说的,你的看法想法我全改变不了,也不想去改变,事情真相究竟是怎样的,你心里其实很清楚,你只是不想在我面前承认罢了,有一个心理阴暗丑陋的妈妈不是件光彩事,你不愿在别人面前承认的这种心情我能理解,我也不逼你,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搬出去住,这个要求不过分吧。”我简单地说了自已的看法,现在不想和他做无谓的争论,没有意义。
“如果真要搬,只能你一个人搬出去。”段正阳猛吸一口烟,想了一下说。
“你意思是分居?”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