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再来的,希望有一天你会告诉我真相。”我拎起包走到门口时转身对康安伦说。
“我最近没去上班,有什么急事给我打电话。”康安伦说。
我有点迷糊,康安伦说他母亲去世了,而且在他母亲祭日的那个月他还佩戴小白花以寄哀思,我想这种事是不可能作假的,那么婆婆为什么要叫康安伦儿子?难道真的是私生子?
刚到路上打到车,段正阳的电话就过来了,又是催我回家的,说要来公司接我,我说不用,自已打车回去就好了,段正阳说不放心,我说已经在车上,他才作罢。
回到家,婆婆躺在沙发正在听戏曲,听到高兴处还摇头晃脑,看来她今天心情不错,她心情好,我们就跟过节似的。
不过看到我进门时她停下来冲我冷笑了一声,似乎有幸灾乐祸的意味,我没理,段正阳又在卧室里抽烟,我一推门就被呛得一阵狂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