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心目中,仍然只是个路人。
再见到她时,我只是凝视,凝视,无言,不知如何对待这个让我神魂颠倒却根本不我当回事儿的女人。
在上级领导的一再关怀与指导下,残疾人维权案顺利立案。几乎与此同时,我同学妻子G的劳动仲裁案也要开庭了,我乘这个机会回了老家一趟。
爸爸的两鬓已经斑白,妈妈的眼睛也花了,他们问我在外乡过的怎么样?我说很好。他们说你挣钱不容易,就不要买这么多的东西回来,我说这些都是你们没吃过的海产,在咱们这儿卖的很贵,在海边根本不值什么钱。爸爸问我媳妇的事儿怎么样了?我说还没什么眉目,不过,爸爸你还记得吗?高老师的女儿现在也在当律师,和我在同一家律师事务所。老爸眼前一亮,说那个闺女不错,你小时候还亲过人家,她妈到咱家大闹一场,被我批评了一顿,你得对人家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