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律所的时候,残疾人代步车维权案已经结束,正在收尾阶段,我有幸参加了最后的调解工作,为了表彰我们律所的辛勤努力,市法援中心以最快的速度将这批援助款拨付给我们,并邀请市电视台一个摄制组对此事进行报道。
坐谈会在所会议室召开,两名参与开庭的律师却都未参加,孙毛毛据说正在外地开庭,高菁菁全身裹得像个粽子似的只露出两只眼睛鬼鬼祟祟躲在摄影师身后,令我十分怀疑她是否和谁搞了一夜情生怕那人在电视上认出她的真实身份。
幸好该案我全程参与,所有的法律文书都由我亲笔起草,而后来的庭审虽然我未曾参加,但都在掌控之中,我侃侃而谈神情自若面色从容十分上镜,当然没有忘记感谢党和政府的惠民政策,法援中心的热情关怀,律所领导的运筹帷幄,全所同志的分工协作,条理分明面面俱到,在场同志皆大欢喜。
律师事务所尝到了新闻报道的甜头,试图把近期做出的成绩广传福音。合伙人会议让高菁菁把海损案编成剧本由大家演绎后向电视台投稿。我先被安排演当事人,一个损失巨大却哭告无门的倒霉蛋。后来,高的一个老情人(就是该案在香港的出庭律师)听闻后特地从香港飞来参与,我又被调整去出演本案的被告之一,一个老奸巨滑的日本鬼子。
我对该案并不十分了解,虽然我也曾帮助整理过其中部分文档,但对于人物的把握总是缺乏信心,所以曾经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给本剧的编撰者高律师打电话试图沟通,更重要的是我想知道她是否也寂寞难耐反反覆覆孤枕难眠。
电话好不容易打通了,我满怀憧憬的听到一句厉声斥责,刚要解释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挂断了电话。
我有那么不招人待见么!我对着镜子苦思冥想,百思不得骑姐。
梁静茹有一首《可惜不是你》,我很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