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不说话,两个眼睛看着天花板,一直没有动。
不久,翁之曼走进了病房。她是暨和董事长的独女,暨和未来的接班人。暨和上下,谁不认识她,谁给她面子?因此院长给她打的电话。说上次的那个朋友又进了医院。她听到消息,急忙赶到,连舞衣也没换,浓妆也没卸。说:“秦扬,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吧?”
秦扬伤的是胃,疼的是心,已经麻木,对温尚雅的叫唤听而不闻。
若是别人,温尚雅早就翻脸离去,但她面对的是秦扬,一个她爱慕的男人,所以仍对他悉心照顾,切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秦扬的父母赶到病房,却看见一个浓妆舞女趴在沙发上睡着,感到非常奇怪。但看到病床上熟睡的儿子,都心疼的走近摸着他的手。
“两位是秦扬的爸爸妈妈吧?”温尚雅醒了,恭敬地站在两老面前。
秦父、秦母点头。“你是秦扬的朋友?”秦母问。
“算是吧,我是秦扬的师妹。”温尚雅说,忽然想起自己如此打扮,说,“我昨晚有个演出,突然接到电话就赶来照顾秦扬,没来得及卸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