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前湿了一大片,翁之曼阻止了王欣诺,“我自己擦就可以,失陪了,我得去一趟洗手间。”说完匆匆走去。
王欣诺看着翁之曼狼狈的背影,得意的笑了,把空酒杯放在桌子上,扭着屁股走回去。
翁之曼在洗手间试图把衣服擦干,可很快就放弃了。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很无奈,后悔就不应该出席这样的场合。没一个人是对她友善。她又怎会不知道王欣诺是有意针对她的?反正她认了,在新加坡,只有在家里,才是无忧无虑,没有针对也没有阴谋。她走出洗手间,从另一条走廊,走出酒店。她觉得回去之前应该给康雍发条短信。
短信发了出去,她听见背后嘀嘀响了两声。
有人问:“怎么?觉得不舒服想提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