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扬走到温尚雅面前,问:“你打算在这里坐一个晚上?”
“那有什么办法?这里又没旅馆可以住。你走吧,我不用你管,免得破坏你的原则。”温尚雅说得可怜兮兮的。
秦扬说:“你有着五星级酒店不住,非要跑到这里受罪吗?”
“受罪?我喜欢你这样说。因为我不想看到你继续留在这里受罪,所以我陪你受罪,直到你答应和我一起回上海”温尚雅说。
秦扬说:“你就省省心吧。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回和你回上海的。如果你今晚不想没地方住,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情。”
“说吧,我听着呢。”温尚雅已经提起行李箱。“回到家里,不准在伯母面前提起让我回上海的事。”秦扬说。
“我现在累到就想躺下就睡,哪还有气力在伯母面前说你的闲话。”温尚雅说。
秦扬把行李箱从温尚雅手里接过去,让她跟着走。
山路都用石块铺着,走着挺容易。山道两旁都是用石头建起的房子,但毕竟是山村,没有路灯,靠的就是秦扬手中的电筒照路,偶有猫狗出现,但闻到熟悉的气味也自动走开。
温尚雅还是觉得害怕,几乎是牵着秦扬的衣角走。
秦扬所住的房子和别的石头房子构造差不多,一堵石块垒起的围墙,走过石门进入一个小庭院,平房式的石屋的右边另建一个小厨房。
厅里亮着微弱灯光,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在织毛衣,手脚挺灵活。看见秦扬回来,她放下手里的针线,“回来啦?吃饭了没?厨房里有鸡汤,妈去给你热一热。”忽然看见秦扬背后有人,一个美丽的女生,问:“这是你朋友吧?快给妈介绍一下。”“阿姨您好,我叫温尚雅,因为仓促,什么也没买,两手空空的。”温尚雅知道对方就是翁之曼的母亲,又见屋内空空的,几乎什么也没有,很是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