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个时候,二哥手舞足蹈的从办公室里几乎是以刘翔跨栏的速度冲出来,一边冲还一边对着我喊:
“小溪,火啦,火啦,这下真的火啦……”
我被二哥眉开眼笑的样子吓坏了,整个身子都往后仰着,靠在椅子上呈现惊吓状看着二哥笑的已经没有了五官的脸。
“火……火什么啦?”我问。
“小溪,你是不是参加那个《敢爱向前冲》的节目啦?”二哥整个人趴在我的办公桌格子间的隔板上问。
“嗯,是啊,被一个朋友叫去救场的。”
“我跟你说,小溪,这下你火啦,那个节目果然是早就人才的地方,我早就看好那个节目了,你知不知道,我们的报纸今天一上市就抢购一空了,这都是你的功劳。”
“我?我又什么功劳?”我被二哥说的一头雾水。
“你看看,你看看,这都是读者的来信,都是女读者请你帮助解决情感问题的,她们说觉得你在节目上发表的那些言论,虽然有些粗糙,但是句句在理。”
二哥说着,把一摞手写的信件放在我的桌子上。
“你看看这封,这封写的多好,多伤感,多忧愁,多凄美……”
我按照二哥的指示,打开那封被他称为伤感,忧愁,凄美的信件,一翻开信,我的冷汗就冒出来了,那是一首诗,一首哀怨女子的苦情诗,上面是这样写的:
六十七
如果没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