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总编竟然也是那么忧伤的男子……他也懂……”叶美丽边说,边羞涩的低下了头。
我没再搭理叶美丽,只是努力的按住自己即将挥舞出去的右手,怕自己如果再继续给叶美丽话茬子,她会再继续着自己的“银镯理论”,那么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拳,将她打倒,因为我觉得,此时此刻,耳光已经远远不能表达我内心的恶心与愤怒。
于是,我事业的春天,就在一封叶美丽假冒的匿名信,二哥的忧伤,还有对叶美丽万恶“银镯”的愤恨中开始了。我开始进入一种跟雷欧一样的焦头烂额的状态,每天处理上百封读者来信或者电子邮件,然后从中挑选出几封比较与时俱进比较创新的感情问题来做出相应的回答。
那段时期我又开始因为工作的忙碌而痛苦,并且又开始用我那句万能的信条来说服自己:终有一天,一切都会过去的。
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