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今天他从浴室出来之后,手里还拿了一瓶乳液,他将自己的脚优雅的踩在茶几上,仔细的在腿上容易干燥的地方涂上乳液,轻柔的按摩着。
“你真恶心人。”我嫌弃的看他一眼,说。
“你懂什么,现在冬季特别容易干燥,乳液一定要涂的。”他一边按摩一边跟我说。
“你一男人,涂什么乳液?”
“你一女的,整天搞得自己身上干不啦几的,成何体统。”
“……”我闭嘴了,气呼呼的继续看电视,不再搭理他。
已经十一点多了,尽管我跟雷欧对着电视机已经开始呈现假死的状态,但是谁都不愿意从舒适的沙发上离开回屋睡觉,一直以来,我跟雷欧都是那种有电视依赖的人,许多个夜晚我们俩都对着电视机打发时间,有时候甚至不知道电视里到底是在放什么东西,但就是舍不得去睡,就跟很多人半夜对着电脑舍不得睡觉一样。
就在我们俩终于下定决心,起身决定去睡觉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雷欧家的座机,那种最原始的电话铃声在深夜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声音响亮和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