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们两个人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仇恨,让她连我养的一只小狗都不放过?
前段时间,我们校团委宣传部一直在做马加爵的案例,不会我身边就有一个雌性马加爵吧?我越想越觉得害怕,可是,这种恐惧感又不能跟任何人诉说。
好不容易挨下来两节语法课,下面的课我实在也没有心思上了,我嘱咐戴瑶要是老师点名,让她帮我应一声。然后,就匆匆往顾天阳的病房跑去,我要问他借样东西。
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我没有看到那天站在那里的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上前,耳朵贴在门上,听听顾天阳现在是死着还是活着的节奏,却在下一个瞬间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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