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活了二十多年,在我的心里,我曾定义两个地方为“家”。一个是林院长给我的“家”,一个是顾天阳给我的“家”。我称曾经跟秦墨一起生活的那个地方叫“名庭。”
每次快要排队排到我的时候,我都让别人先,因为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让了很久,终于让到我了,我听到售票员冰冷的声音问我要去哪里。
我呆在哪里,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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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锐的嗓音不断地催促着我,我机械地说道,“一张去上海的!”
“两张!”
我正在掏钱的时候,发现耳旁有熟悉的声音,我顿了一下。然后,又笑了笑,我又开始幻听了。可是,下一秒,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垂上。
“你就帮我付下车票,回头我还给你还不行吗?”
这声音太熟悉了,这呼吸也太熟悉了,我呆呆地回头,看到那熟悉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