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像泄了气的皮球,扫兴地又躺了下去。心想,我才不吃你那一套。
过了一会儿,他问,
“你怎么不说话了?”
“你又不愿意讲。”
“没什么好讲的,那是一个慢慢积累的过程。”他讲得很平淡,没有一点炫耀。我不知道一个二十出头的学生会有怎样丰富的经历,会让他说起话来变得这么沧桑,或许说是老到。
“好吧,一个人如果每天过着刺激的生活,让他讲一件惊心动魄的事,好像是挺难的,因为一切都习惯了。那你说你暑假不回家,是因为回去和朋友玩得太疯,怎么个玩法?”我是一个不会玩的人,所以很难想象玩得太疯是什么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