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贾蒙妈又忍不住说道,“肖树在部队里学来的北方的包饺子手法,他擀的饺皮薄,包的饺子又好看又好吃,呵呵。”我看了眼肖树,他的脸上的红潮越发地色彩浓重了。
这个会害羞的男人引起了我的谈话兴趣,我继续把话题引到肖树身上,我问他:“你还在部队呆过?”“是。”他居然又只回答了一个字。
我抬起头看向贾蒙妈,老人家看到我有点窘的表情,立即地批评肖树说:“许姑娘问你,你就好好说啊,怎么跟个被审问的犯人似的?你平素的那些话匣子今天没带来?”
我看着他无辜的样子,有点想笑,但我忍着扩散到唇边的笑意,没有笑出声音。这时候那个小女孩跑进了厨房,她身后还跟着宏宏。她边跑进来边冲肖树说:“爸爸、爸爸,弟弟不好玩,我不跟他玩了。”
肖树蹲下身子,很温和地问小女孩:“怎么了?是不是你又欺负弟弟了?爸爸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比弟弟大,你要让着弟弟啊。”我看着他那温情的问话和表情,我说:“肖树,你真是个好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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