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北丢下皮包,鞋都没脱就走到我面前,“怎么了?看你,脸怎么这么白?走,跟我去医院!”
我开始笑,不是干笑,特由衷的那种笑。“得了杨思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怕事儿啊?我要是有事儿那还不全北京都知道了?能轮到你送我去医院?”
杨思北抬手捏了我脸一下,跟杨念南说:“瞧见没有?就是这么贫!拿她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其实我真难受啊,差不点儿就吐杨思北一身了。我怀疑昨儿晚上喝的那牛奶是上个世纪的产物,要不然我怎么能这么难受呐?!
那段日子,我前所未有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天伦之乐”,杨思北每天都很开心,我们三个在一起,真的很像一家人。
我想着等杨念南回去上学了我就出去找个工作,不能总这么在家里呆着,杜宵和杨念南都说,不能失去自己,否则便没有生活的意义了。其实我不是怕失去自己,我是怕失去杨思北。
后来的几天我开始越来越奇怪自己的身体状况,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头,我总不能天天都喝过期的牛奶吧?那我也忒倒霉了点儿!除非全北京的过期牛奶都让我买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