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难为张琴了,她居然能把丁琳的日记翻译得如此生动而准确。
长途旅行是一件最辛苦的事,从方堃那回到张琴住的房子,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头晕,腿软,浑身无力,最要命的是皮肤有一种强烈的脏感。我洗了个澡,昏昏沉沉地睡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6点半,是钉子的电话把我吵醒的。钉子说,夏哥,你不会又睡在女人的床上吧,这么晚了还没过来。我笑骂他,你他妈真的是钉子,无孔也入,连我睡在女人床上也知道。钉子干笑着说,你夏哥那有孔我也是不敢入的,倒是这边的酒,等着入你的肚呢。我边找鞋边说,我马上过来。挂上电话,恍惚感觉到屋子里有人,连忙开了灯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