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钉子的两条腿象军人一样抖得笔直,我的精神也为之一振。人说情绪有传染性,看来这话不假。钉子习惯了我简洁的命令,我也习惯了钉子从不拖泥带水的回答,这大概也是我能原谅钉子的原因了。
但还有一个问题我没想通。以黄老虎做事的风格,决不会简单地是想用我才软硬兼施想逼我就范的。我怀疑有个人在影响黄老虎,但这个人肯定不是肖萍,也绝不是钉子,更不可能是灰狼。难道是邹红?也不可能,她自己对我的态度也是前后判若两人,如果没猜错的话,邹红态度的转变也是来自黄老虎。
那么,谁在影响黄老虎呢?邹红说过,有贵人帮我,也许是戏言,也许真有其人。
方堃走的时候,火车站依然是人潮涌动,所有人都在向这个世界展示着生命的特征,所有人都在向这个世界寻求着生命的意义。
有钉子在,我也没表露出太多的伤感,方堃比上次也显得平静一些。上车前方堃接了个电话,眼神间流露出一些不自然来,并有意避开了我和钉子。我感觉一团酸楚堵在胸口,半天都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