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知识水平,要和邹红这样的高材生去附庸风雅,确实不明智。我讪笑着说,别这样笑,看你的人本来就多,你现在的表情,很容易让人家误认为我们在说什么暧昧的话,我倒无所谓,你可就吃亏了。
邹红收起笑容,一脸正经地说,你一直把我当作用身体换钱的人,而且象你这样认为的人也不在少数,我好象也没吃什么亏,还白拿了你五万块钱,是你无所谓还是我无所谓?
我又一次感到了无比的尴尬。自从上次醉倒在邹红面前后,我一直对以前的错误言行后悔,想不到今天邹红自己主动提起这件事。我脸胀红了说,你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灰狼的事让你受刺激了?
邹红冷笑一声说,受刺激的应该是你,因为你现在心里空得很,出拳虽准,却不见了目标,失落的心情可想而知。现在你急于想知道灰狼更多的情况,所以想讨好我,而且还真有一箭双雕的想法,哪知我不领情,所以你现在是疑惑加焦急加失落。你说我分析得对不对?
我一时语塞,瞪着邹红看了半天。老实说,被一个人把自己剖析得如此透彻,任何人心里都不会爽。我感觉自己就象赤裸着站在一群衣冠楚楚的人中间,没有任何退避的地方,没有任何遮掩的道具。方堃说得对,我总是喜欢用玩世不恭来掩饰真实的本性,因为我已经固化了这种习性。那次和丁琳不留余地地表白,被丁琳一句断断续续的话刺伤,从此我就更加注意对自己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