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城回去的路上,我们达成了以下一致意见:
第一,下周起,分别去华西医院体检,证明自己没有性病和隐患。如果都健康,我们就成为固定的性伙伴,并且过段时间她就每天服用妈富隆。那样就可以随意地射精了。
很奇怪,她说她喜欢看从口流出的瞬间。而且,事实上她还喜欢主动给男人口交,以及吞下。她是我遇到的为数不多的很乐意主动给男人口交的女孩,也是我记 忆中唯一对男人真心乐意吃下去的女孩。
第二,因为体检必须真实,所以我们互相看了对方身份证。她的名字里单名一个舞字,很浪漫。而我的名字着实太普通了,“雷小军”,天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个小军。
第三,她告诉我,她实际上有一个男朋友,但他是地质队的,被公司派到遥远的内蒙探勘去了,已经走了三个多月,还要大约三个月后才回来。我们约定,在他回来前夕,双方永远分手,老死不相往来。
我觉得这样挺好,我需要的,不正是这样一场纯粹的没有后遗症的性关系吗?
那时,我真没想到,自己后来竟然会难过。
其实在2009年之前,我都不确信自己是否真爱过她,更不确信她是否真爱过我。我曾经以为我能一直不在意这个问题,但我终究还是最终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