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发现笑着哭真的好痛。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样一个心情游走在街上。魂不附体,走在马路上耳畔不时传来喇叭滴滴滴的声音,那一晚我发烧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空荡荡的寝室,我知道兄弟们今晚是不会回来了,估计在哪个旅社跟女朋友在滚着床单吧。带着病的我烧了一大壶热开水倒在满是茶垢的杯子里,喝了一大杯开水后,我脱光躺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因为我心里清楚已经没有钱去打点滴了,汗水侵湿了被窝。我不得不把被子反过来盖。半夜由于脱水我虚脱了。迷迷糊糊的我仿佛梦见我的女神坐在床沿摸着我全是汗水的额头。那一刻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