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时候的一场车祸留下的。”安若言简意赅,脸上烫得已经可以煎鸡蛋。
“小时候?是多大?说具体。”郝驿宸简直是在故意的折磨她。因为他喜欢这种肌肤相亲,柔滑软腴的触感,所以,不打算轻易放手。
“七岁那年的冬天,我父母带我从滑雪场回来的路上,后面的一辆卡车突然撞上来,把我卡在变形的座椅下。医生说幸好冬天穿得多。否则,我非被截掉一条脚不可。”安若觉得自己描述的已经够明白,够清楚,够具体了。
谁知,郝驿宸饶有兴致的继续问,“那后来呢?”
“后来,缝了十四针,住了一个月的医院。就没事了呀!”安若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自己的伤疤这么感兴趣。
郝驿宸用指腹,最后再抚了遍安若的伤疤,没有失言,两手一松, 放开了她。
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坐好,拉了拉车门把,企图迫不及待的跳车逃跑。
“难道你的五十万,不要了?”郝驿宸像只戏弄老鼠的猫,捡起掉在身旁的IPAD,又给她递了过来。
安若背靠车门,惊魂未定地瞪着他。
除了抚弄那道伤疤,他好像也没打算做出其它更出格的事儿。
所以,安若调整了一下呼吸,“你这上面必需加一条,以后,不许碰我,尤其像刚才那样抱住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