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晓湜,已经换好宽大的病号服,走进了手术室外的消毒区。
消毒床很高,下面垫着两凳楼梯,晓湜架手架脚地爬上去,按照医生的要求,将两腿分开架住。双手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冰凉,手心里泛着潮湿,不知该放在何处,只得紧紧地抓着床两侧的扶手。
她紧咬着嘴唇,眼巴巴地望着天花板,告诉自己什么也不要想,只盼着一切快点结束。
医生说了两声“放松”,她大脑就像是瘫痪掉,完全反应不过来。
紧接着,一股更加冰凉的液体注入她的体内,晓湜难受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双手一紧,床侧的可调节把手被猛地一拉,发出令人发毛的吱扭声。
消毒的医师面无表情,动作麻利,很快便完成了程序化的工作,然而,这对晓湜来说,却是一场漫长的煎熬。
更煎熬的还在后头。
手术室外,已经有七八个女人在排队等候,都穿着和她一样的病号服,戴好了一次性的卫生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