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湜对感情很专一,所以她对另一半的要求也必然如此。如果,你能做到,能够成为给她幸福的那个人,我会祝福你们,如果你不能,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你凭什么这么说?”康宁提高了嗓音,情绪有些失控,“我能不能给她幸福,你尽管看好!至少,我不会辜负她,把她伤害到几乎自我封闭!”
周绍霆也沉默了。
什么叫做“辜负”?什么叫做“自我封闭”?她曾经这样痛苦过吗?
康宁站起身来,俯视着微微怔忡的男子,冷冷说道:“所以请您,不要来打扰我们。”
“我不会打扰她的”,周绍霆的声音突然透出疲倦,他沉默一会儿,才复又重拾起强者的气度,看着康宁说:“所以也请康先生你,不要庸人自扰就好。”
“谢谢您的告诫,周先生,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康宁说着便转身要走。
“康先生少安毋躁”,周绍霆叫住他,“我还有几句话要说,以晓湜的兄长的身份,你若不想听,我也不勉强。”
康宁转过身来,“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