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会她,只是觉得头格外的疼,脸也绷的很疼。
“怎么了?”杨莘发现我不对劲,降下声调。
“头疼。”我轻声说。
她把手一放我额头,吓了一跳“丫的,额头这么烫?!”说话间就要把我拖医院里。
“唉呀!没事,就是着凉而已,死不了的。”
“放屁!别整天说屁话,你要是哪里怎么了?,我怎么对安然交待?他还不弄死……”像是记起什么,杨莘的话一时哽咽在空中,气流也变的有点僵化。
我强打精神,扯出难看的笑意“放心,我生与死早就和他无关了。他不会弄死你的,以后我是一个人。”
“什么一个人,你不还有我么?”杨莘突然把我搂在怀里,心疼的说。